电子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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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时间的无涯中,我们刚好走到了这一步,迈入大学的我们仿佛已经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初到江城,还惊讶于这里的饮食文化,明明少不更事,却能在时代熊熊燃烧的烈火中迸发出耀眼的火光。
大学?大学!


  军训已然结束学过的军歌总能在某个愉快的时刻从脑海中涌出,不经意的哼上几句,弓着的背便不自觉得直了几分。应当是个飘起小雨的早上,从那辆载满教官的车驶出校门的那一刻,大学生活便正式开始。
  一座山不必多高,有仙人驻足便是名山,一条湖不必多深,有龙便拥有了灵气,一座学校,不必有多大,有大师便是大学。像电院是,虽然地方不大,但有着三块牌子一套班子,湖北省独一无二的电力黄埔的它实至名归,大师云集,在这一点上,它无愧于大学这个称号。
  我有时在想刘禹锡写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到底有些什么样的意蕴,按照思维来看,人们对山的评价常是雄奇瑰丽,但假若一座山真如刘禹锡所言毫不起眼,它是用什么来吸引仙人驻足?一条浅水又该用什么来引龙居住,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这座矮山和浅水有些我们眼睛所未发现的东西,那大学呢?方寸之地又该用什么留住大师奔走学习的脚步?
  那是一个充满硝烟的时代,为一个信念,清华,北大,南开,在昆明成立国立西南联合大学,这一所充满传奇宛如神话的大学。那年,校长梅贻琦请梁思成夫妇为联大设计校舍,半年内五次修改,没改一次都充满林徽因的眼泪,最终定稿第六稿,之后是一排茅草为顶土胚为墙的校舍拔地而起,是梅贻琦激动的抹着眼泪对梁思成夫妇说的那句:“思成,你别生气,等以后条件好了,我一定请你为清华设计一所最先进的校舍。”当时联大物理系有两大才子,杨振宁和黄昆,黄昆曾手拿一篇爱因斯坦的新论文问杨振宁,杨振宁手一挥:“毫无心意,是老糊涂了吧。”
  校领导的尽心尽力,老师们作为大师的独特魅力,学生们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那份心中的豪气共同成就了这所传奇的大学,如今我们有幸进入大学,王校长,涂书记也极力促成学校一系列各式各样的课余活动,也有老师方言:“倘若你觉得我的课不好,你可以去听别的老师讲课,在期末申请参加那一门的考试只要能过,我同样给你过。”的豪言。只是每当和武大同学谈起每晚的晚自习以及检查甚至于九点下课十点晚归的时候,他们流露出的不可思议,在一所向往开放的大学里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制度?或许在我们真正决定成为大学生的那一刻,我们必须先思考清楚这个问题,以客观的态度来看待自己,才能成就真正的自己。